耶律绍走出刑室,初见到完颜亮,尚有些羞惭之色,好在两人都是贪淫好色之辈,谈笑几句,把那羞耻之心尽数抛去,时时思及当时香艳情景,神往之至。
那耶律绍全没了羞耻之心,于是时时想到完颜亮府上,想求得再和自已朝思暮想的绣儿姑姑温存一番,却被完颜亮搪塞推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却也无可奈何。
完颜亮把耶律绣当成胁迫耶律绍的法宝,所以倒没有难为她,将她移入自已的后花园,虽然派了多人秘密看守,生活却也不错。完颜亮时时潜入这位王妃的卧室,强行求欢,若是耶律绣不肯,便对她用强,久而久之,耶律绣自知难以同他对抗,便也逆来顺受不再抗拒了,喜得完颜亮真把这娇俏的少妇当成了活宝,别的女人那里倒是不常去了。
这完颜亮好色如命,一旦钟情于她,对她倒也相当不错,欢好之时,完颜亮英俊健壮,耶律绣虽口中不说,其实倒也得趣得很,只是自已心中也不敢思及于此,徒然掩耳盗铃罢了。
完颜亮见她不假辞色时已是俏丽不可方物,偶尔被自已奉迎得掩嘴一笑,真是百媚嫣然,倾国倾城,更是挖空心思,想搏美人一笑。
耶律绣见他时时前来问候,山珍海味、珠宝玉器送得毫不吝啬,把那仇恨之心又淡漠了几分,到底是夜夜同眠的枕边人,又如何板起脸来待他?自已苦思良久,长叹一声,暗想:罢了,自己终究不过是一个女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如今死又死不得,要想好好活着,这完颜亮大智大勇,未尝不是终身的倚靠,自已若不是早早许配秦王府,单以个人条件而论,完颜亮无论人材、武功,权势地位岂不胜过自己那丈夫百倍?
这样想着,正是百练精钢,化作绕指柔肠,烈性女子,也怕痴郎纠缠了。那完颜亮再摸上枕边时,耶律绣便不再不言不动,这端庄女子,一旦温柔款款,尽心服侍,胜那淫荡女人万分,妩媚娇柔,何等销魂。
待那完颜亮体软筋酥之时,耶律绣俯在他的胸口上,珠泪盈然,说道:“耶律绣一介弱女子,得以如此,家仇之重,实在难以承担,也是当今皇上杀戮成性,公爹欲要谋反,孰是孰非,我也不想再弄个清楚。丞相若是爱我,绣儿便从了丞相,只是那耶律绍本是我的亲侄儿,做下这悖伦之事,实在让我痛心疾首,只要丞相答应我,杀了耶律绍,我愿以这不洁之身,从此尽心服侍于你。”
秦王家毁人亡,本是完颜亮一手促成,现在听耶律绣当真以为公爹和太傅等人要谋反作乱,以致被抄家灭族,不再仇恨自己,竟然亲口答应顺从自已,不由喜出望外,听说要杀耶律绍这个条件,正合已意,自然满口答应,心中差点没笑掉大牙。
耶律绣见他答应,知道以他的手段,必可为自已一雪此辱,心事放下,便含羞带怯,果然把他当成丈夫般尽心服侍起来,完颜亮也不需再用强硬手段,两个人极尽缠绵,把个端庄娴淑,从不懂那许多花样的耶律绣,弄得面红心跳,可也享受到了从未享有的快乐。
耶律绍自从尝到姑姑的美妙肉体,加上乱伦的强烈刺激心理,对别的女人色心也淡了,整日里想着再一亲芳泽,可是却一直得不到机会,真是欲火如焚。
这时,朝中又发生了一连串的大事,十月,头痛病发,暴燥如狂的金熙帝竟然因为一点小事,杀了留守燕京的胙王塞里元,还不解恨,又下诏杀了他的弟弟安武军节度使塞里查剌、和他的燕京留守大将军特思。
这还不算,听人说胙王的王妃撒卯是女真族里少有的美人,竟然将她召入宫中临幸。这金熙帝早年倒也是个还算不错的君主,虽然一生没有什么功绩,可是他继位之后,国内太平无事,对待宗室大臣,也能礼敬有加,想不到晚年患了这头痛病,发起病来头痛欲裂,便酗酒麻醉自已,以解脱痛苦。脾气日渐暴燥,动辄杀人,可是以前杀的不过是些宫女、太监,现在却……
这金熙帝原本威望不高,大权旁落,竟然杀了一位位高权重的异姓王爷,又强占了他的妃子,满朝文武都议论纷纷,虽然敢怒而不敢言,但是背后对他都颇有微辞。
金熙帝大概是天欲将亡之,必先令其疯狂的最鲜明的例子了。此事尚余波未了,这金熙帝竟然跑去忽剌浑土温狩猎,在大帐之中,令德妃乌古论氏及嫔夹谷氏、张氏与自已交合,三个美女用尽手段,把金熙帝的玉杵套弄得暴涨如柱,可是此时金熙帝的头痛病又犯了。
他躺在榻上狂叫不止,可是下体却粗涨如初,不见疲软,这昏王一边呼痛,一边令三位嫔妃给他吮弄出来,这三位唬得战战兢兢的美人趴在他的下体上,又是舔又是吸,柔荑频套,蜜穴频仍,用尽了手段,可是金熙帝正痛苦号啕,如何射得出来?
那德妃又羞又怕,眼见皇帝痛苦不堪,顾不得眼前还有两个嫔妃,坐到金熙帝身上,把他那病态地出奇涨大的阳具硬塞进自已的后窍,强忍着痛苦,套弄起来。
两个嫔妃眼见那德贵妃小小的屁眼被粗大的阳具涨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还在玉臀起伏,竭力抽插,真是佩服得很,怪不得德妃小小年纪,却后来居上,成为贵妃呢,真是有一手。她们哪知道这德妃地位比她们高,皇帝的事也知道的比她们多。
就在不久前,金熙帝夜幸于如妃裴满氏的寝殿。德满氏刚刚十九岁,是皇后裴满氏的亲妹妹,入宫两年了,生得体态妖娆,十分艳丽,平素极得金熙帝的宠爱,近日金熙帝头痛病频繁发作,脾气暴躁,裴满氏自然更加小心服侍,二人交合,金熙帝倒也操得酣畅,精尽而兴致不减,他近来常常处在无休止的痛苦之中,很少像现在这么轻松了。
一时起兴,笑着对如妃裴满氏道:“今夜朕十分高兴,朕且睡上一觉,如妃你含着朕的阳具,不可放开。”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如妃岂敢不从,于是趴在皇帝胯间,把那软垂下来的阳具用小香舌舔了个干干净净,然后轻轻叼在小嘴里,撅着屁股趴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可是这金熙帝一觉睡起来,就不见再醒,漫漫长夜,如妃还是个十九岁的女子,如何能不困不眠?到了半夜她又困又乏,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含在口中的阳具也滑落出来,贴在她的脸颊旁。
若是金熙帝能好好地睡上一晚,倒也罢了,谁知后半夜金熙帝的头又疼了起来,他睁眼一看,只见如妃裴满氏趴在自已腿间,睡得正香,不由勃然大怒。
这暴君也不言语,爬起来取了刀来,一刀将裴满氏那颗美丽的头颅从甜睡中砍了下来,掰开她的小嘴,也顾不得她颈下还在鲜血直流,就把自已的阴茎塞进了她的嘴里,恶狠狠地狞笑道:“混帐,竟敢违背朕意,看你这回还不肯好好地含着?”
异样的血腥刺激,使他的神经兴奋起来,头上的疼痛顿时减轻了,这已经变成疯魔般的皇帝提着自已一向极为宠爱的如妃的脑袋,用她的小嘴套弄起自已的阴茎来,套弄了一阵嫌不过瘾,把头扔在一边,拉过她无头的身躯,趴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又疯狂地操弄起来。
这暴君玩弄够了,被病菌毒瘤刺激得已经极度变态的思维,的确与常人大不相同,居然又拉过裴满氏的脑袋,把阳具插进她血淋淋的食管,转动着她的头,又摇又套的操了一阵,这才呵呵地怪笑着射了,就把那血淋淋的美人头颅套在下体上,昏然睡去。
翌日天明,宫女进了寝殿,只见满榻鲜血,昨日还喜笑颜开的美人裴满氏已成了具无头的死尸,而熙帝赤身躺在血泊中呼呼大睡,下体插在如妃的食道中,如妃那栩栩如生的俏靥就像他下体又长出的一个脑袋,不由骇然狂叫,吓得疯了。
皇后裴满氏闻讯赶来,见此惨不忍睹的场面,也当场昏了过去。她苏醒过来,虽然双眼含泪,悲痛欲绝,也知此事万万不能传出宫去,立即封锁了消息,不但宫外无人知道,就是宫里,也是大多不知此事,只知如妃暴毙,哪知其中这许多详情?
德妃却是少数几个知道详情的人,所以如今见皇上下令要让他尽兴射出,眼见他头痛欲裂,久操不出,心中的惊惧已经到了极点。
可惜这德妃虽然用尽心思,不惜用那小巧玲珑的后庭花奉献于君前,只套得香汗淋漓,熙帝的阳具依然旗杆儿似的矗立着,巍然不动。
那金熙宗大怒之下,一把推开她,跳起身来,从案上取下长刀,刷刷两刀将夹谷氏、张氏斩于刀下,那德妃见此情景,顾不得屁眼鲜血直流,痛入心脾,慌得光着身子跑出大帐,大叫“皇帝疯了”。
金熙宗一边忍着魔音钻耳般的巨痛,一边追出来,一刀将她刺死,就在光天化日这下,当着随行的将军、兵士,拖起德妃透胸插着长刀的玉体操弄起来,他现在似乎对血腥有特殊的爱好,一边操着,一边用牙齿撕咬着德妃的鼻子、嘴唇,把一双酥嫩的玉乳也咬得稀烂。
旭日当空,所有的军兵们却如同浸身在冰窖之中,吓得一个字也不敢说。消息传开,满朝文武大臣为之震恐,各族族长骇然奔走相告,皇帝已被恶魔附体的消息在民间传开。
完颜亮听了这消息,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那位无能的皇兄,玩女人居然比自已还要“出类拔萃”,果然是真龙天子,不同凡人。想及此事一旦传开,对自已夺位简直是莫大的帮助,不由仰天狂笑。
萧裕闻此消息,不禁喜上眉梢,立即来见完颜亮,和几名心腹商议要尽快夺权,不止是要利用民心震动的大好良机,而且恐怕夜长梦多,如今皇帝已经疯狂,天知道哪天把刀架在自已脖子上?
有耶律绣这张王牌在手中,驸马耶律绍也不得不听命于完颜亮,参加了谋逆会议,可是会后他却不肯走,哀求完颜亮再让他“见”一次自已的姑姑,完颜亮正把耶律绣视作心头肉,如何舍得给他?可是刚刚谋定的计谋中,耶律绍是个重要的角色,弑君少不了他这个重要人物,却又得罪不得。
苦思一番,完颜亮正色道:“驸马,不是本王不肯答应,实在是你那位姑姑性烈如火,她至今不肯屈服,声言我若再欺负她一次,一定咬舌自尽,我也不敢逼得太紧呀。”他看看耶律绍失望的脸色,呵呵笑道:“怎么?驸马对乱伦也情有独钟了吗?哈哈,占有自已本不该拥有的美女,那种闯破禁忌的快感的确是一般女人身上得不到的。”
他见耶律绍脸色涨红,拍拍他的肩,低声道:“别担心,本王若能登上王位,你就是本王的开国功臣,裂土封候,易如反掌,再用软性子慢慢地磨她,到那时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做什么,天下谁敢管你?”
他想到自已做了皇帝,就是天下的至尊,到那时该是何等威风?不禁挺了挺胸,道:“嘿,天下间,我最高,天下间,我最大,我就是做尽天下的错事,坏事,又有谁能怪我?”
然后又诡秘地对耶律绍说:“驸马,挞赖被杀后,他有一妾一女,真是人间绝色,可是亲母女喔,现在我们是一家人,所以也不怕告诉你,现在就在我的府中,驸马若是喜欢,我可以令她们招待你,很舒服呀。”
耶律绍一听,竟是挞赖王爷的妻女,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天啊,风光何等旖旎,顿时转怒为喜,忙不迭点头道谢。完颜亮唤来家中管事,交待一番,让他带了耶律绍喜孜孜地去了。
这完颜亮本是个奇妒的人,他可以拥有别人的妻女,但是凡被他染指过的女人都视做禁挛,不舍得再送给任何人享用,这前后一个黛丽丝、一个耶律绣,现在又搭上一对母女美人,心中极为痛恨,不由想到:“耶律绍这小畜生三番五次占我便宜,哼,难道我就不能占有他的女人吗?”
这段时日,他一方面忙着纂位夺权,一方面新得了一位王妃佳丽,倒把小公主完颜水镜那小美人忘记了,这时想了起来,不禁淫心又起。又想到很快就要杀死她的父亲,自立为帝,胆量也大了许多,欲火一起,顿忘厉害,兴冲冲便出了门,催马直奔驸马府。
前些日子,完颜亮对水镜关怀备至,让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第一次品尝到了心中有了一个朝思暮想的男人时,那种惦念、甜蜜的感觉,可是这几日完颜亮忽然连面都不露了,虽然每次完颜亮来找她时,水镜心中都是羞涩难安,好像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但是完颜亮这一不露面,她的芳心里反而空空荡荡,没有着落了。
今日一听完颜亮来了,水镜心中实是万分的高兴,她正在花园中,听了消息就要迎出去,完颜亮已经大步走了进来。那时金人立国不过三代,驸马府中的规格,所谓花园,不过是划入家宅之中的一大片原就有的林木花卉,后天的部分很少。
除了必经的路径加以修饰,林中草木葱郁,一派自然景像,水镜府中后花园还植了十几株果树,正是金秋时节,硕果累累。
完颜水镜从一个临水湾的亭台中站起来,正要向外走,只见完颜亮已经大步走到面前,多日未见,这乍一看见他,水镜的俏脸不禁泛起兴奋的红晕,唤了一声“王叔”,就默默地不知说些什么了。
完颜亮目光一扫,见小亭中摆了水果,点心,一壶美酒,晓得这位侄女儿心中烦闷,正在亭中小酌,只道她是听了父皇的所作所为,心中烦躁,还不知道这俏丽的小佳人居然有眼无珠,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自已,而且每每把他和那个耶律绍一加比较,是越比越爱。若是知道,嘿,他岂会隐忍这么久,放着一个美妙的人儿,居然隐忍不动?
完颜亮挥手斥退了家人,道:“我陪公主在这儿坐一会,不听召唤,不要过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水镜心中一跳,脸上有些臊热,可也没开口阻止,一扭身,回到了亭中坐下。
完颜亮过去在她对面坐了,又替她斟了一杯酒,这酒其实甚烈,可是北国儿女,每人都能喝上几杯的,皇族女人也不例外。完颜亮替她把杯放到面前,试探着问:“公主为何闷闷不乐,可是有何心事?”
水镜脸上一红,心想:“还不是为了你,整日里想着你,你又不来陪人家。”
可是这话也只好心里想想罢了,怎么说得出口?
完颜亮见她不答,问道:“公主可是为了皇上的事么?唉,此事已经传遍天下,的确有些叫人心烦。”
见他误以为自已是因为这些事烦恼,水镜松了口气,可是又没来由地有些失望,她叹息一声,顺着完颜亮的口气道:“这些事我也听说了,父皇病痛缠身,想不到脾气变得如此暴戾,竟然……”
她说到这里,忽然想到父皇不只是心性大变,喜欢残杀大臣,而且对妃子们做出那些可怕的事情来,她一个女孩儿家,如何说得出口?不由一下子顿住,讪讪地不知如何接下去。
完颜亮听她住了口,抬头一看,水镜公主面容羞怩,玉颊生晕,一双纤纤素手纠缠在一起,杏眼水汪汪地,这刁蛮任性、泼辣大方的小公主此刻焕发出如此娇羞之色,实在动人之极,不由得色心大起。
完颜水镜还不知完颜亮已经性欲勃勃,对她娇美动人的姿容垂涎三尺了,犹自低着头幽幽地说:“我娘只是一位庶妃,地位不高,我一生下来,就由皇家指定专人抚养,说实话,对母亲,我没什么印像,只有这个父皇,虽然从小没有见过几次面,对我实在十分痛爱,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
水镜娓娓而谈,却不防色心大起的完颜亮已经没有心思听下去,这时光几杯烈酒下肚,酒如烈火,熊熊欲火已经烧得他毫无顾忌了。水镜低着头,冷不防王叔完颜亮已经凑到身边,忽然一下子抱住了她的纤腰,一手搂住她柔腻浑圆的臂膀,凑上来就要亲她花瓣似的鲜嫩嘴唇。
水镜吓了一跳,她虽然心中时时想着这位年轻,俊美的皇叔,可是只是精神上的爱恋而已,从不敢设想如那罗马商人说的那样,毫无顾忌地做出乱伦之事,一见王叔大失常态,又羞又怕,一把推开了他,颤声道:“王叔,你……你喝醉了。”
完颜亮一双猿臂环住她的纤腰不松手,强烈的男性气息熏得这春心蠢动的少女娇躯酥软,完颜亮盯着完颜水镜失措慌乱的俏眼,温柔地道:“水镜,王叔昔日酣醉,是因酒而醉,今日酣醉,却是因色而醉啊!”
完颜水镜只道王叔一时失态,本想借着酒醉替他遮掩下去,不料完颜亮毫无顾忌,自已说了出来,又气又羞,她自长这么大,何人和她调过情?赞过她美貌?
早被拉出去砍头了,今日听了王叔大胆剖白,又是心中倾慕的人,可是偏偏这个人是自已绝对爱不得的,这一颗芳心,千回百转,说不出是啥滋味。
她的纤腰被完颜亮一对虎钳似的大手牢牢掌握住,心中虽想挣扎,竟是浑身发软,使不出半点力气来。
住日和耶律绍撕打时,一双柔荑也曾露出尖尖的十指,抓挠他的脸,伸出一双娇秀的天足,踢那混蛋的身子,可是今日这刁蛮公主被王叔如此非礼,心中的兴奋反而胜过惊恐和气愤,想要抓他,可那英俊的古铜色面孔正含情带欲地望着自己,如何抓得下去?想要踢他,可只是象征性地伸出了双足,那男儿阳刚之气十足的伟岸身躯爱还爱不过来,怎么舍得踢他一脚?
她这里芳心忐忑,不知如何是好,那完颜亮见她伸出脚来,抬了抬却没有踢自已,已经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小脚丫。完颜水镜的一双美足足踝纤秀,脚掌柔软,由于是在府中后院,只趿了一双绣花软底的鞋子。柔软的脚掌盈盈一握,被完颜亮一把握在手中,有力的大手带着直渗入心脾的热力,从脚上沿着一双结实的大腿直传上来,只觉得腰酸腿软,心儿突突乱跳,竟连反抗也忘记了。
完颜亮也不知已经玩过多少女人,其中不乏青春少女,见她如此情态,深知只要再加以挑逗,这没经过什么情关的单纯少女毕定落入自已手中,心中大喜,十分细腻地抚摸着她的小腿,把个完颜水镜酥痒得双腿酸软颤抖,咬着银牙,强忍着从未尝受到的刺激,以免呻吟出丑。
趁她情思恍惚之际,完颜亮已经褪下了她的鞋袜,露出了一只白生生的纤秀的天足,凑上去吻了一口,心理上觉得醇美无比,赞道:“水镜,你长得好美,王叔对你倾慕已久,日思夜想,不能安眠,好水镜,好公主,你就应了我吧,王叔若能和水镜鸳鸯共枕,一夕缠绵,纵然斧铖加身,死而无悔。”
完颜水镜被他握住自己的纤足吻了一口,已是娇体酥麻,心怀荡漾,再听了他这样深情的告白,又是感动,又是欢喜,可是转而一想到自已两人的身份,不由心中酸,眸子里泪光莹莹,颤声道:“王叔,你……水镜也好喜欢你,可是…
可是……你是我的叔叔呀,只怪水镜福薄,虽然生在帝王之间,就连婚姻之事,也由不得自已作主,寻常人家女儿,父母疼爱,为她寻个郎君,还要着她自已偷偷瞧瞧,询问心意,我虽是公主,却嫁了这么个……这么个……“
完颜水镜吐露心声,想到自已那个丈夫,和自已才刚刚成亲一年,就彼此冷若冰霜的关系,不禁悲从中来,心中越想越是不甘心,泣道:“王叔,可惜你我今世无缘,若是有来世,水镜……愿……愿意……”
完颜亮打断她道:“傻水镜,人生一世,匆匆百年,犹如白驹一隙,一闪即逝,人死之后,不过化作一坏黄土,根本没有来世,也不可能什么带到来世去,就是这百年之中,又有多少青春岁月可以消磨?我很欣赏汉人的一句话‘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水镜,只要你我开心,管那么多干什么?身后之名是名垂千古也好,遗臭万年也罢,喜的是旁人,羞得也是旁人,死了的人,是不会知道了。”
他移身到水镜旁边坐下,一把便抱起她轻盈的身子,放在自已的大腿上,水镜惊叫一声,被他搂在怀里,娇躯包容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神情羞窘,虽然努力挣扎,可是手脚都像失了血似的软绵绵一点也用不上力。
完颜亮已经嘴角挂着一丝邪笑,将手从她的衣领探到胸前,那酥胸盈盈,曲线贲起,可是紧窄的胸衣,完颜帝的大手无法完全伸得进去,只是伸展开手指,在那柔软饱满的乳肉上一探,一抹柔腻、香软的感觉,随着完颜水镜的一声娇呼飘荡进他的心里。
完颜水镜只觉得胸前好像一团火在燃烧,王叔的手指抚到哪里,哪里就跟着燃烧起来,她的俏脸红云似火,几乎羞得昏厥过去,气喘吁吁地握住完颜亮的大手,娇慵无力地颤声道:“王叔,别……,会让人看到……,不要……求你了…
…王叔……嗯……“
完颜亮趁机道:“水镜,王叔真的好爱你,那些异域小国的什么罗马贵族都能尽情享受这种快乐,你是大金国的第一美人,是四海臣服的第一大国的公主殿下,难道没有权力享受快乐吗?王叔今日就是被杀头也在所不惜了,你还是不肯吗?”
完颜水镜只觉得胸前一对椒乳被他手指轻轻一摸,已是鼓涨涨的,只要再加把力,恐怕连胸衣都要裂开,像一对娇美的鲜花,在这青天白日下绽放,骇得颤声叫:“王叔,你……先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我……我……我允了你……便是……”
说到后来,虽然定下了主意,心头一松,可是一旦做出这样的决定,心中也不知是喜是忧,双手捂住了脸,羞得抬不起头来。
完颜亮听她这么说,欣喜欲狂,又依依不舍地温存了一番,把个放下禁忌,坦白放任自已接受王叔爱意的完颜水镜,摆布得又羞又喜,娇喘吁吁。
等到完颜水镜春情上脸,含羞带怯地反手环住他的脖子,噘起红艳艳的小嘴主动亲吻他时,完颜亮这才放心,知道今日水镜公主是决不会再反悔的了。
轻轻放下水镜,替她穿上鞋袜,少不得又爱抚亲吻一番,惹得完颜水镜羞嗔不依,娇躯乱扭,活泼大胆的个性似乎也在心中欲望与道德的挣扎战斗之后,重新恢复了。
完颜水镜整理好衣裳,匆匆走在前面,倒像后面有只吃人的老虎跟着,匆匆回到大宅,先借故支开了赶来伺候的仆人,然后做贼一般逃回房去,一掩上门,完颜水镜就捂着胸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完颜亮看着这陷在偷情和乱伦的强烈刺激下的小公主,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轻柔地走上前来,一哈腰,一手托住她的脖子,一手在她的腿弯处一抄,把她抱了起来,向内房卧室走去。
完颜水镜烫烫的脸颊贴在叔叔的胸口,听着他有些加快的心跳,觉得自已的心跳更加快得叫人喘不过气来了。进入内室,完颜亮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定晴注视了她一会儿,一开始完颜水镜还游移着目光躲避他的眼神儿,过了一会儿,两个人的焦距慢慢对在一起,两个人明亮的眸光中都闪着对方的身影。
完颜水镜的目光渐渐闪亮了,坚定了,她含情脉脉地望着这唯一令自己动心的男人,努力忘却彼此的身份,只把彼此视作欢爱的一对男女,轻轻唤了一声:“完颜……王叔,”她气恼地蹙起秀丽的弯眉,娇嗔道:“我……我该怎么叫你嘛,人家……人家一叫你王叔,心里就又羞又怕。”
完颜亮呵呵笑道:“小美人,就唤我王叔,怕什么?”
完颜水镜嘟起翘美的嘴唇,不依地道:“不要,人家心里不舒服。”
完颜亮爱极了她那娇憨、自然的少女撒娇的神态,也挨着床躺下去,轻轻搂住完颜水镜的娇躯,将嘴唇贴在水镜两片红嫩的樱唇上,轻柔地吻了个够,然后蜻蜓点水般在她的脸颊,粉颈,下巴上轻吻着,完颜水镜自懂得男女之事以来,还没有人这样温柔地挑逗过她。
那耶律绍是个急色儿,新婚之夜,只见眼前是个娇娇俏俏,婉约动人的小美人,又拥有高贵的公主身份,压在身下,那种满足感是很难从别的女人身上得到的,越是不易得到的女人,一旦得手,那种征服的快感也越强烈。
那耶律绍拿出勾栏院里对付迎来送往、生张熟魏的妓女的手段来对付完颜水镜,初时爱慕无限,趴在完颜水镜的下体为她品玉,从未经过男女之事的小公主虽然羞涩,倒也得趣,被他舔得娇躯乱颤,莺声燕语,兴奋之中,虽然还有些嫌脏,倒也羞人答答,肯扶起丈夫的玉茎,投之以桃,报之以礼地回报他一番,虽然不曾学过,可是眼见公主羞羞怯怯地为自已品箫,已经兴奋欲射了。
可是一旦合体就坏了,这耶律绍年轻急躁,趴在完颜水镜的娇躯上一通狂插乱操,把个‘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小公主干得下体鲜血直流,痛苦不堪,本该是侬情蜜意的新婚之夜,变成了不堪回首的痛苦回忆。
等他泄欲完毕,清醒过来,已经晚了,完颜水镜含泪拭净下体,独自睡了,第二天还觉痛楚难以下地,半个多月不许他再近自已的身子,从那以后纵然肯答应他行房,也是虚应其事,许这不许那的,哪还有情趣可言?
今日一颗芳心全系在王叔身上,心情自然不同,纵然完颜亮叫她做什么,也是千依百顺,没有不允的道理,何况完颜亮这般温柔?
完颜水镜被他轻柔的蜜吻,吻得娇喘吁吁,只听完颜亮在耳边道:“我的小美人,不肯叫王叔,就叫我哥哥吧,叫亮哥哥,好妹子,唔……水镜,我的小美人,王叔……一……不……是哥哥,真是爱死你了。”
水镜听他叫自己叫他哥哥,忍不住“嗤”地一笑,满脸红晕,又气又笑地道:“怎么……王叔倒降了一辈,做了哥哥了?”试着叫了声“哥哥……”,更加不好意思,一下子钻进他怀中,忸怩地道:“王叔……叔叔,我还是叫叔叔好了。”
完颜亮让完颜水镜完全出自自然的旖旎神态引逗得如痴如醉,立即为深情款款,钻在自己怀中的玉人儿脱去衣裳,一具晶莹剔透,粉妆玉琢的美丽胴体呈现在完颜亮的眼前。水镜的神色在被他剥光后,反而不再羞窘害怕,她现在赤裸裸地、毫无保留地奉献在自已的叔父面前,反而放下了一切心事,决然地投入其中了。
水镜轻轻舒展开一双柔美的玉臂,蛇一般缠绕在完颜亮的脖子上,轻轻送上自已的小香舌,和他对了个嘴儿,甜笑道:“叔叔,水镜也好久前就喜欢你了,今日水镜把身子给了你,以后水镜心中再也没有别的人了,我再也不要耶……混蛋碰我,我只要你一个人。”
完颜亮对女人色大于欲,但也不是毫无感情,他在朝中尔虞我诈,实际上对谁都不敢交付真心,此刻面对完颜水镜这位公主侄女儿虽然迫不及待,想要跃马驰骋一番,可是听了她这么深情款款的话也不由有些动心,何况完颜亮生性好妒,听说她今后只让自己碰她身子,连自己的丈夫——那位驸马爷也不让沾身了,岂能不喜?
原本只是哄她开心的话,这时也带了几分真诚:“水镜,王叔对你是十分爱怜,你放心,无论将来怎样,王叔一定会好好待你,决不负你。”他这话其实倒有七分是在允诺,一旦纂位成功,不会让这位当今皇帝的女儿受苦,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水镜不知他意有所指,但听了也是心里暖烘烘的,她的玉体横陈在榻上,曲线优美的娇小玉体被完颜亮压在身下,只是这一块、那一块的露出几片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得更显得春色无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已除去发簪,披散在水红色的枕上。
完颜亮稍稍支起些身子,看见水镜胸前一对椒乳,不大,但是乳形优美,笋形的,大小正堪一手掌握,乳房的颜色比其他地方的肌肤更加光滑,是玉白色的,像是两只极品美玉制成的倒扣在胸前的一对纹理细腻的小碗。
那尖挺结实的小乳房上两粒嫣红的樱桃,娇嫩欲滴,极为诱人。平坦柔软的小腹下,骨盆却略显宽大,但是骨肉均匀,显得曲线优美,让人立刻联想到这骨盆后面已是一个成熟美丽的少女丰臀。
“水镜,你真是个美人儿啊,你的乳房还是这么稚嫩。”完颜亮欣赏着她曼妙的玉体,视线停留在她白如凝脂的乳房上,然后挪了一下身子,整个身子都移向她芳草茵茵的幽谷狭缝。
“啊,别看,王叔,好羞人。”水镜原本冲他嫣然笑着,见他仔细查看自己的下体,不禁又害起羞来,伸出一只手,掩住了那谷缝狭密,色泽润红的小穴,几根嫩草从纤纤的玉指间不屈地滑了出来,在完颜亮越来越近的鼻息中轻轻摇动着。
可是这样的极品美穴,而且是一位十六岁公主的稚嫩蜜穴,是自已侄女儿的散发着幽香的秘处,让这天性中就有着乱伦的爱好,而今天是头一次真正接触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女人的完颜亮兴奋到了极点。
他兴致勃勃地分开水镜两条幼嫩光滑的大腿,指尖轻轻探进了那湿热的花丛中,“呀,王叔,不要玩那里……”完颜水镜扭动着动人的身体轻轻呻吟着,可是两条被分开的大腿却没法合起来。
完颜亮用指肚轻柔地抿开只生着稀稀疏疏几根芳草的两片绯红的阴唇,里边的嫩肉闪着晶莹的水光,细嫩的穴肉鲜鲜的,娇嫩的,芳香馥郁。
“真美呀,水镜。”完颜亮抬头看了水镜一眼,只见水镜支起了上身,一对颤盈盈的玉乳中间形成了一道俏美的小峡谷,那双眼睛水汪汪的,眼神痴迷,入神地盯着自已。
他微微一笑,轻轻把左手滑下,插到完颜水镜浑圆娇美,臀肉结实浑厚的屁股底下,手掌垫在她双臀中间,感受着两瓣臀肉间那道狭缝传来的异样传感,另一只手轻轻拨开她阴唇上的柔软的阴毛,然后张开大嘴,用舌头自下而上,有力地犁进那柔嫩的蜜穴,舌尖直抵到她和穴顶阴核。
“呀……王叔……”完颜水镜那里的嫩肉何等敏感,被他这一舔,手一软,上身躺回了枕上,双手在空中乱抓,好象溺了水似的,柔软腻滑的身子也挣扎着扭动起来。
完颜亮见了水镜这样敏感的反应,一双白嫩的玉腿紧张地挣扎着,皮肤又是紧绷绷的,只看得玉杵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他不急不躁地玩弄着完颜水镜的玉体,一手向上托起她丰润浑圆的翘臀,一手抚摸着她光滑柔软、线条流畅的大腿,小腿,就是捏一捏她那纤秀的小脚,都让她激动万分。
完颜亮贪婪地盯着水镜丰润浑圆的一双大腿间,那神秘的一抹淡红色峡谷,舔了舔自已的嘴唇,品味这美丽的公主穴肉的滋味,那嫩肉柔软而紧密,舌尖要用些力气,才能分开那两片柔腴的阴唇,里面的嫩肉是那么湿润滑腻,一颗小小的红豆在自已舌尖的挑逗下,仿佛是一个隐秘的开关,控制着水镜的娇呼、呻吟和扭动。
他再次爬下去,伸出舌头,细细地品味少女那带着点淡淡的咸腥味的嫩肉,完颜水镜娇哼一声,被自已的王叔舔弄自已小穴的极度震撼和难以抑制的快感使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双腿,夹住了王叔的脖子,玉颈后仰,朱唇轻抿,鼻子里发出腻人的呻吟。
她的小翘臀不由自主地抬高了些,虽然又怕又羞,身体酥软得难以承受叔叔的舔弄挑拨,可是心底里崛起的欲望却又驱使她主动地挺起了腰肢,将那鲜嫩的花蕊送到叔叔嘴边,让他进入得更深一些。
只觉得久未开垦的良田传来销魂的快感,完颜水镜呻吟着,两行兴奋的泪珠儿从晕挂双腮的俏脸上淌下来,她轻轻地呢喃着:“王叔,水镜好舒服,呃…,王叔,别舔,唔……别……别……我受不了了……啊……”。
原来完颜亮听得性起,用舌尖在阴核上挑弄了起来,灵活的舌尖力道均匀,不轻不重,而且十分柔软,呵着丝丝热气,让水镜差点魂飞魄散,蜜穴儿里爱液四溅,淫靡之极。
那一阵阵快感使她感觉自已的嫩穴一阵蠕动,渗出了更多的淫液,妙不可言的极乐感觉使她忍受不住尖叫了一声,挨命抬起了身子,推拒着完颜亮的脑袋,娇喘吁吁地哀求:“王叔,好叔叔,别舔了,呀……水镜承受不了啦……呃……
呃……坏王叔……格格格……“
完颜亮见她酥痒难当,舔得更是起劲,水镜达到了一次高潮,此刻身体极度敏感,轻轻被抚弄一下,肌肤都麻麻痒痒的难受,何况完颜亮抱住她的丰臀,还在那高潮余韵中蠕动着的小穴上舔吻?
把个完颜水镜酥痒得忍不住格格娇笑,见实在推不开王叔,小屁股急忙向后挪动,和他拉开了距离,喘息着,嘴角噙着娇柔的笑意,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道:“坏王叔,你坏死了,这么捉弄……捉弄……哎呀……”
她正羞笑着嗔怪完颜亮,完颜亮已经立起了身子,那粗大的阴茎一下子映入她的眼帘,把完颜水镜羞得惊叫一声,一下子捂住了脸,可是亮晶晶的眼睛却又从张开的指缝里偷偷瞧着完颜亮的大肉棒,红红的脸蛋上羞涩中掺杂着好奇的神色。
她看到叔叔的阴茎是那么雄伟,粗挺中微微带着点上翘的弯度,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
当时,那把‘剑’离我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三公分……,呃?卡!错了,周星星,你来捣什么乱?重拍,《千古淫帝海陵王》第五场……
那话儿在一团稠密乌亮的阴毛中突兀地露出它峥嵘的头角,粗长坚挺,圆圆的,色泽红润的龟头,便那阳刚之中透出些柔意……
好半天,完颜水镜才深吸一口气,从那让她怔忡好奇、春心荡漾的大肉棒上挪开,眼波在王叔完颜亮健硕的古铜色大腿上盈盈一转,缓缓上移到他前胸和小腹上那突贲起的肌肉上,她没有再往上瞧,因为她那娇小的身段儿,就是站着也要仰着头看他,何况是坐在床上?
可是眼前看到的,已经使她感到小穴里一阵阵发热,虽然没有人在抚弄它,可是却好象有虫蚁在爬动般搔痒,一双俏眼中布满了柔媚、渴望的光彩。
她沉重地呼吸着,眼看着王叔越走越近,那根直挺挺的阴茎几乎快贴近自己的小脸,慌忙向后挪动了一下,跪坐起来,丰臀坐在自已的脚后跟上,纤腰椒胸,显得曲线婀娜。
那刚刚发育起来,玉碗似的倒扣在胸前的一对花苞儿,在她的兴奋中俏皮地翘挺着两粒小樱桃,腿上的丰盈的小屁股由于跪坐着,更显得饱满柔润,叫人意荡神迷。
王叔的身体越来越近,那宽厚、结实的腰胯已经正对着完颜水镜的螓首,完颜亮轻柔地低头捧住她的脑袋,用温柔而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水镜,我的小爱人,含住它,乖,那不是害羞之物,那是人类繁衍后代的工具,是人生至乐的宝贝,如果说人身上什么东西最宝贵,我看就是这件东西了,我的美人,我的水镜,含住它,只有你,才能让它快乐……”
完颜水镜如受催眠,红嘟嘟的小嘴微微地张开,两片柔唇像绽开的花瓣,迷离的俏眼轻轻地闭上,她的小手轻轻抬起来,握住了王叔的坚挺,那浑圆的龟头已经轻轻滑进她的嘴唇,小嘴被慢慢撑大,小嘴成了O形,漂亮的桃腮微微地有些陷了进去,喉中发出“唔……唔……”的哼声。
完颜亮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成就感,低头看着刁蛮的小公主此刻却柔驯地跪在自已的面前,这匹难以驯服的小牡马已经把自已当成了她认可的主人,俏美的鹅蛋脸上满布红晕,是那样可爱。
他双手扶住了完颜水镜的头,轻轻移动臀部,把他坚挺中带着柔韧的弹力的巨大阴茎插入侄女O形的可爱小嘴里,抽出来,插进去……
完颜水镜的樱桃小嘴原本不大,尽力张到最大,才能含下他的阳具,那可爱的小嘴因此就像个柔韧的皮套儿似的,插进去时,让完颜亮感受到紧密火热的感觉,那两排细密洁白的牙齿轻轻滑过敏感的龟头,让他全身起了一阵战栗,紧接着柔软灵活的舌头就娇媚地缠绕上它,亲吻着这不畏艰险,深入进来的大将军,舒服得完颜亮飘飘欲仙。
完颜水镜两条弯弯的柳眉秀气地蹙着,一双美丽的杏眼眯成了一道缝,两只纤纤素手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似的轻轻托住王叔沉甸甸的阴囊,一边用鼻子沉重地呼吸着,一边从嘴里的感觉想像着王叔阳具的坚挺有力,心中忍不住遐想翩翩…
眼看着一位高高在上,人人顶礼膜拜的公主,柔顺地用小嘴为自已吞吐男人驾驭女性的权杖,满足成就感实是无以复加,虽然完颜水镜的技巧还十分生涩,而且几乎是完全被动地张着樱唇,任他操弄,已经足以让完颜亮享受到欲仙欲死的感觉了。
他已经不能忍受了,他想要压在自已的公主侄女儿身上,把自已传宗接代的阳具插进她娇嫩的小逼里,让乱伦的种子撒满她丰腴的良田,他甚至萌生出让她为自已养育一个孩子的想法,想像着这稚嫩可爱的小公主,挺着一个大肚子,那里面孕育着自已这个做叔叔的,播种在她子宫里的幼苗,他忍不住兴奋地笑了起来,立即开始实施了。
他抽出自已的阴茎,完颜水镜立刻张开双眼,柔媚万千地仰视着他,就像一个忠心的女奴瞧着自已得胜归来的主人。完颜亮跪在床上,将水镜放倒在床上,那柔软、动人的玉体姿态撩人,完颜亮轻轻爬在她的身上,扶着火热肿胀的阴茎在她柔软的穴肉上上下滑动了几下,然后就在完颜水镜一声悠长的、带着颤音的呻吟声中陷进了一团柔软。
完颜水镜的嫩穴看起来是那么娇小紧密,完颜亮一气直捅到底,原以为完颜水镜会痛叫一声,可是完颜水镜的蜜穴已经沁满了淫水,而且在完颜亮技巧的、轻柔抚弄下,那蜜穴是完全不设防的,正酥美地迎接着那圆圆的龟头的拨弄,直到那粗大的肉棒一刺到底,完全占领那幽深柔软的腔道,完颜水镜才娇呼一声,一下子抱住了完颜亮的后背。
完颜亮觉得水镜的小手纤纤十指一下子死死抓住了自已的后背,似乎陷进了皮肉里,后背有点痒,又有点痛,他觉得这位可爱的侄女时而温驯娇柔的像只小猫,可是有时又爆发出她的野性和激情,猛地伸出小猫咪的利爪,在主人身上狠狠地挠上一下似的。
那粗涨的阴茎一下子陷进柔软、温热的腔道里,此刻那腔道才开始发起了反击,一下子抽紧了,阴道内环形的肌肉向中间收紧,把完颜亮的阴茎一下子套牢了,收缩蠕动的阴道热烈欢迎着这位同文同种的亲人归来,把它甜蜜地拥抱在自已的怀抱中。
完颜水镜的小穴竟然这样奇妙,完颜亮趴在她身上,下身静止了一会儿,感受着从自已的侄女儿下体内传来的痉挛、颤动的美妙感觉,一边轻轻吻着她的小嘴。
完颜水镜没有闭上双眼,她定定地盯着正温柔地亲吻着自已的王叔的额头,轻轻张着小嘴,呵呵地喘着气,双手抱紧了王叔肌肉结实有力的后背,下体充实、饱涨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使她不得不微微分开双腿,以适应体内突然增加了一支巨物的撑扩力。
完颜亮轻轻地唤着她:“水镜,公主,我的好侄女儿,王叔要动了。”
完颜水镜羞涩地扭转了头,轻轻抽回一只手,掩住了自已的小嘴,微微点了点头。完颜亮开始慢慢抽动了,他稍稍拔出一些,带得水镜双腿跟着一动,然后立即再插回去,像是不舍得离开似的。
这样轻柔而细密地做着小动作,让完颜水镜的下体渐渐适应了那根巨物的存在,而且受到磨擦的肉壁开始酥痒起来,一种奇异的感觉让她飘飘然放下准备掩口承受王叔的狂风暴雨的小手,感激地再度抱紧完颜亮,轻柔地呢喃:“王叔,你……好棒呀,水镜舒服极了,再进去些,喔……,王叔,你动吧,水镜不怕,嗯……那里痒了……呢。”
完颜亮支起身子,被他宽阔的胸膛压扁的一对小乳房立刻弹性十足地再次膨胀起来,完颜亮的屁股鸡啄米似地颠动着,在水镜紧紧腻腻的阴道里插送起来。
完颜水镜只觉得下体涨涨的,痒痒的,叔叔的每一下抽送,都磨擦得恰到好处,恰恰解去她的酥痒,带给她极为舒泰的快意,那种阳具磨擦着的快感渐渐蔓延到她全身,她的雪白的大腿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架到了叔叔的身上,随着他的抽送颤动着。
可是她的双腿虽然看起来柔美纤长,纤稼合度,比起叔叔的伟岸还是差了许多,虽然她极想把双腿架在叔叔结实,浑厚的后臀上,可是只是左右分开,稍稍架在完颜亮的胯部上而已。
她嫩软的手臂已经抱不住不断起伏的完颜亮的身子,改为环住他的脖子,俏眼如丝地呻吟着,王叔完颜亮的抽送是那么美妙,让她享受到了前所未的快乐。
可是王叔每每轻柔细密地抽送几下,就拔出阴茎,只有龟头还被嫩穴穴口的嫩肉包住,好像马上要离体而去,骇得完颜水镜刚刚要挺起臀部来,加大双腿的力量让它重回嫩穴,完颜亮已经极快地一送到底,一下子把水镜的翘臀压下去,压得完颜水镜“吭哧”一声,那股子饱满充实立即又充斥了全身。
他用的是类似于九浅一深的交合方式,对这种还稚嫩的无法承受狂风暴雨的温室之花最合适不过,几下轻柔的抽插,使她饥渴难解,再来上一下狠的,她不但不会感到痛苦,而且会有种久旱逢甘雨的快感。
可是这种全进全退的快感只有一下,然后又要承受轻啄细拔的折磨,让性急的水镜无法再等待了,她开始挺起纤腰,趁着王叔抬起身子抽送的空隙,不失时机地颠起自已丰满浑圆的粉臀迎凑上来,主动地套弄起王叔的阴茎,口中呼唤着:“王叔……好叔叔……快一些,喔……水镜好痒,快一些,进去深一些,猛一点……”
完颜亮心花怒放地听着她的轻吟浅唤,仍然不急不躁地抽插着,嘿嘿笑着:“乖侄女儿,要说‘王叔,快操我,使劲干我才行’。”
完颜水镜羞得粉颊晕红,可是下体实在痒得难受,只好羞人答答地把脸藏在他怀里,轻声叫着:“王叔,快……快……操……水镜,呃……操我,干我……呀……呀……好美……“
她被自已放浪的话刺激的又是兴奋,又是害臊,可是做为报答,完颜亮的抽插果然加快了,操得她阴道里酥酥软软的,环形的肌肉抽紧了跳跃着、痉挛着,极力包裹住王叔那根给它带来极乐天堂的肉棒儿。
水镜至此更加狂热,一边主动地挺耸着臀部,一边娇声地叫着:“王叔,美丽我了,快操我,干我,插我吧……,啊…真舒服……,我要飘起来了,快……快……,使劲操我,啊………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是一个不……称职的公主,唔……好叔叔……“
被操弄得妖娆之态,显露无疑的水镜再也没有顾忌,一边主动地叫着,一边搂紧了完颜亮,想让这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美妙快感永远持续下去,大金国水镜公主的闺房绣榻上只听见完颜亮呼呼的喘气声,和水镜娇柔无比的呻吟:“王叔的宝贝好大,好热,啊……快乐死我了,干我……求你,不要停……快……操我……”
“不要叫宝贝……,叫鸡巴,大鸡巴……”
“嗯……不要,好羞人……啊……呵……轻些……我叫,侄女儿听你的……还……不成……?“
“王叔,快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啊……好坏,轻些,大鸡巴……大鸡巴操我……”
此时,在完颜亮的府中花园绣楼内,两个女人也在叫着同样的话,只是一个声音妖娆迷人,听起来甜的腻人,另一个清清脆脆,还带着些稚嫩的童音……